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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式过马路难题何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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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专家指出,“中国式过马路”引发热议,也从侧面反映出当前中国交通发展中遭遇的瓶颈。一方面随着城市高速发展,人口涌入,交通流量大幅增加;另一方面是道路容量有限,扩建、改建,以及交通信号设计等,也都难以在短期内全部完成升级。地面路权的合理分配,是绕不过去的难题。   “凑够一撮人就可以走了,和红绿灯无关”。近来,关于“中国式过马路”的话题引起了众人的关注。有专家调研后指出,国人对红灯的等候“极限”是90秒,交通信号灯中红灯时长超过行人忍耐限度也是导致这种现象发生的原因之一。日前,记者走访本市多个路口发现,一些路口红灯时间仅60秒,也有人乱穿马路,而有的路口红灯时长达到140秒,依然没人乱穿马路。对此专家指出,交通决策中应进一步加强事前调研和人性化设计;行人和车辆在行使自己路权的同时,应以不影响他人权利为前提。   “中国式过马路”因红灯太长?   日前有媒体报道,同济大学课题组在对上海和杭州市区行人过马路进行调研后得出结论:在交通流量较大的主支相交路口,行人最大可忍受等待时间为90秒,超过此时间限值,行人过街将处于不可控局面。   记者从同济大学获悉,2006年该校相关课题组在上海各大路口调查得出数据,“广灵二路至中山北路西向,绿灯42秒,绿闪倒计时14秒,红灯64秒;曲阳路至玉田路北向,绿灯34秒,绿闪20秒,红灯时间竟然达到126秒”。   课题组专家认为,这样的红灯时间明显过长。据了解,国外的交通信号设置要建立在大量调研基础上,德国人忍耐红灯的极限是60秒,英国人是45秒,这些国家的红灯时间绝不能超过市民忍耐的极限。相比之下,一直背负“文明素质不高”之名的“中国式过马路”者其实已算“能忍族”。   闯不闯红灯真的与忍受等待时间有关?记者昨天手持秒表来到本市部分路口实地测量。在浦东南路、上南路路口,浦东南路车道多达10条,经现场测算,浦东南路一个行人绿灯等候周期为140秒,但现场有交通协管员指挥,无一人乱穿马路。一对带着孩子出行的年轻父母告诉记者:“时间有点长,但为了安全还是等等好。”不过在福州路上,尽管沿线路口行人等候周期约40—60秒,但部分行人根本不看交通灯,只要路上没车抬腿便走,其中不少还是外籍人士。   “中国式开车”同样需要治理   “现在车流量这么大,如果再缩短车辆通行时间,可能会更拥堵。”记者昨天下午在河南中路、延安东路路口采访时,驾驶员周先生给记者算了一笔账:市区道路车辆从路口起步到穿过路口,平均速度不会超过30公里/小时,一些大的路口宽度接近百米,一辆车通过大约需要12秒,假设一个信号灯周期为90秒,那一个信号灯一条车道只能过7.5部车。“现在上海市区很多道路高峰时期车辆通过要等两三个信号灯周期,再缩短通行时间的话可能拥堵更加严重”。   浦东南路、上南路路口的行人绿灯周期约40秒,然而记者刚走到浦东南路中间,右转弯车辆就潮水般涌来,领头的一部平板货车眼见马路中间有行人通过,竟丝毫没有减速的意思,直到交警示意才减慢速度,而且其后鱼贯而来的车辆车距不过3米,行人连“见缝插针”的机会都没有。记者看到,一名老年人因腿脚较慢,还有两条车道未过,交通灯已经变红。 “要解决‘中国式过马路’,也得把‘中国式开车’给治理好。”有市民认为,虽然法规明确右转弯车辆应让行行人,但现实中很少人这样做。   另一个典型案例是河南中路、延安东路路口。为帮助行人过马路,相关部门将路口改造成“三段式”,绿灯错时放行。理想状态下,行人穿过第一个绿灯步行至马路中间时,第二个交通灯由红变绿,这样行人可以继续穿行,车辆也能获得更多通行时间。然而第一个交通灯尽管仅一条车道,但延安东路上车辆多、速度快,大多数行人无法顺利通过;待穿越到第二个绿灯时,河南中路上源源不断的右转车流又阻断了行人步伐。一些行人表示:“反正红灯绿灯一样危险,不如我自己想办法穿过去。”   技术问题不应成为“完美借口”   日前,石家庄出台措施,处罚市区10个示范路口群体性闯红灯行人的前三名,这一“枪打出头鸟”的做法引发了不小的争议。对于乱穿马路行为,究竟该怎么管?   早在2006年,上海就曾对乱穿马路现象进行了严管,当时一名女硕士闯红灯时拒不接受处罚,还辱骂并动手抓伤交警,成为本市第一个因乱穿马路后妨碍交警执法的行人被行政拘留10天。   记者日前走访发现,在有民警和协管员驻守的路口,乱穿马路现象很少,一些示范路口行人也主动遵守交通法规。昌里路、成山路路口是双向两车道的小马路,该路口经过严格管理让不少行人形成自觉,并安装提醒装置,一旦有人在红灯期间踏足马路,即发出“你已闯红灯”的提示音。   有专家认为,应对交通信号进行人性化的改进,如设计智能化控制,又如在宽的路口中间设置安全岛,行人可以站在安全岛上,过马路时只需要看一个方向的车辆,不需要左顾右盼。   但改进路口交通环境,相关部门想的办法不可谓少。目前上海的交通灯采用的是澳大利亚的交通自适应系统,该系统最大的特点是通过路口线圈感应,实时分析车流、人流信息自动调解信号灯配时。然而实践中因为不时有人乱穿马路,导致智能系统误判人流量,信号灯配时无法发挥理想功效。   交警部门还在本市较大的路口设置安全岛,但一些行人将此作为“中转站”,两次闯红灯。此外,上海曾尝试设置交通灯行人按钮,有人过马路时即按下按钮,但最终因按的人过多过频而不了了之。   对此,同济大学交通学院道路与机场工程系教授方守恩认为,“法律法规的事”和“技术的事”不可混为一谈。红灯时间设置是否合理的讨论是技术上的事,可以讨论并不断完善,但不能作为不遵守交通法规的“完美借口”。交通体系中,所有的参与者,包括行人、机动车、非机动车,都享有路权,保护自身权利的同时,不能侵害别人的权利。   也有专家指出,“中国式过马路”引发热议,也从侧面反映出当前中国交通发展中遭遇的瓶颈。一方面随着城市高速发展,人口涌入,交通流量大幅增加,另一方面是道路容量有限,扩建、改建,以及交通信号设计等,也都难以在短期内全部完成升级。地面路权的合理分配,是绕不过去的难题,交通决策中,应进一步加强事前调研和人性化设计。 来源:解放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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