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们的印象里,过去的野菜曾经是饥饿、贫穷的代名词。时至今日,野菜又悄然走进百姓的家庭,变成餐桌上的美味佳肴。每到清明前夕,上海人都会争先恐后地购买野菜,或者长途跋涉到郊外挖野菜。野菜居然成了魔都市民的稀罕物!其实,何须踏青,让我们和著名女作家、美食家孔明珠一起逛逛春天的菜市场吧。
甜蜜的日子过得人烦,如今我们主动吃野菜,将荠菜、枸杞头、蕨菜、芦蒿、香椿、菊花菜、马兰头纷纷端上餐桌。野菜以它那份苦涩与异香打破庸常,令人振奋和惊喜。
荠菜我们常常习惯叫野荠菜,明明知道不是在野地里挖出来的,也会像很懂行似问卖菜的,是野荠菜吗?当然,卖菜的说,你闻闻看。真正的野荠菜根部有些紫色,个头比较矮,闻上去有荠菜特有的香味,鲜鲜的。荠菜开水烫熟后斩碎,和入精肉、肥肉参半的猪肉糜里包馄饨比较常见,包饺子显得有点干。此馅包百叶包,塞油豆腐也不错,用鲜汤宽宽地煮了,不要放酱油去煞风景,春天就该是一口咬下去,鲜艳的绿色!说荠菜平民也不尽然,因为你无论入馅还是炒菜不能用太多,否则会显得干而纠结。比如荠菜豆腐,比如荠菜炒年糕,再比如荠菜炒冬笋咯,都应该谨慎一些用荠菜,不要大手大脚。
菊花菜的样子类似枸杞头,叶瓣很像菊花叶子,根部比较硬,闻上去有很浓的药味。摘去老根,洗净。锅内烹调油烧热,菊花菜放下去翻炒,放盐和味精,拌匀,一定要加点白糖,和炒鸡毛菜一样,见水出来了,就可以起锅。
菊花菜味道苦殷殷的,一股奇异的香味直窜鼻孔,细细嚼来很有回味,而且不知什么道理,越吃越想吃。听卖菜的农民说,菊花菜有药用,十分清火,夏天吃一些,小孩子不长痱子。
蕨菜是一种野生植物,生长在山区的草坡、林间空地和林缘地带。每到春天,黄山处处可见一丛丛、一棵棵生长茂盛的蕨菜。当它嫩叶还处于卷曲未展时,采摘下来便可以作菜食用。十几年前在黄山顶上吃过的蕨菜炒肉丝让我印象深刻,那种蕨菜是干燥后再次浸泡后炒的。有一点嚼劲,且有滑腻腻的鲜味,有吃笋干和扁尖的感觉,然而更具一些野性。
无论新鲜的还是腌制、保鲜包装的蕨菜都可以清炒,炒鸡蛋,也可以炒肉丝,放一点酱油。注意要在炒以前滚水汆一次,以去涩味。
芦蒿是我常吃的。香豆腐干切丝,或者腊肉切片,培根切丝都可以和芦蒿混炒,放一点酱油,用白糖提鲜,亦可加辣。那种香与其他野菜又不相同,简直有一种魔力,教人如何不牵挂。
鱼腥草又叫折耳根,是贵州特产,放辣椒酱凉拌吃。有些人说清香扑鼻吃得不亦乐乎,有的人嫌怪味钻鼻,吐都来不及。我是后者,还需进一步发掘它的优点。
马兰头用作凉拌是上海人夏天的一道清新风景。马兰头洗净下开水一烫,然后捞起来剁碎,和剁得细细的豆腐干一起拌,放细盐和多一点的麻油。喝一口啤酒,撮一点马兰头,舌尖上顿起麻麻的感觉,于是傻笑。
和马兰头模样长得很像的还有枸杞头,35岁以下的主妇如果能分辨出来我要给她颁奖的。枸杞头的苦味更加重一些,人们一般是清炒吃的,败火功能很强。上班受了老板的气,回家路上一脚踩到小菜场,提一包枸杞头回家,洗净炒好吃下去,包你心情为之一变。
草头的学名是苜蓿,又名金花菜、黄花菜等,有紫苜蓿和南苜蓿两种,紫苜蓿生于旷野和田间,是动物的主要饲料,被称为“牧草之王”。南苜蓿生长于我国南方,上海的“生煸草头”“汤酱草头”都是名菜。苜蓿在陕西也深受喜爱,“关中妇女有三爱:丈夫、棉花、苜蓿菜。”上海人一般称为草头。
草头瓣大、新鲜的好吃。清炒必须旺油旺火,喷一些烧酒起锅。虽然简单几句,做熟很容易,做好还是很有难度的。那天我嫂嫂请客,一盆草头据说拣了5个小时,每一根都摘了老的梗。但是她炒得太熟了,虽然还嫩,颜色却不行,菜叶也缩得很小,这和我的差距就远大发了,牛皮不是吹的,清炒草头是我不知练了多少次,失败了多少次以后获得成功的。其中换了无烟锅后,锅底的热量与以前不同,又失败几次。现在我做出的青翠欲滴的酒香草头,和艺术品没啥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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